所谓记事,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看图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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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讨论新文,文中一个回忆展开的小想法。

又名“皮皮无今天喝药了吗?”

这篇是我和她合作写的。 @泽. 

喜欢就请多笑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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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诞世至今日。

     我,无剑,堂堂七花大佬。

     天不怕地不怕皮的像个虾。

      喝药?

       切。

       “放开我!本无剑要回家!”

        本皮皮无,人如其名。

        孩童时期,正是天上地下我最大的时候,一旦疯玩起来便不管不顾,父亲剑魔(其实我更习惯喊他老头子,可老头子老觉得我这么喊把他喊老了。)和四个哥哥苦口婆心刚柔并济然而没什么卵用。我照样皮的能上天和太阳肩并肩。

       可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我原来对这句话嗤之以鼻,觉得还什么还本无剑出来混还没还过什么呢!本皮皮无一点也不怂!

        不怂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怂的时候打脸一般很快到来。我还记得,那个寒冬腊月,我搁雪地里玩的起劲,感染了风寒。那一次,我怂成了见了天敌哆嗦个不停的鹌鹑——

       得了,四哥这下又得来。我扭头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然后又扭回来盯着递到嘴边的苦药,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捋了捋压根就不存在的胡子,跟个给人算命的神棍算出结果却还要吊着别人似的长叹一声。

      天道好轮回,苦药饶过谁。

      此时只有二哥紫薇和四哥木剑两人守着剑冢。大哥说要匡扶正义拯救世人,然后颠颠地去实现他的理想了。三哥跟那只陪着老头子走南闯北的最后成了精的神雕跑了,到现在老头子还郁闷为啥呢。

——啊?那我呢?

       我指了指自己示意这儿还有个十五岁的大活人。风华正茂帅气逼人的那种。

——你?先看好你自己吧。

        听到我的话,我二哥那张漂亮的脸上全然一副关爱自家易走失儿童的神情,对着我扯了个好看又让人发毛的笑容。

……大丈夫能屈能伸!

      认真来说,我觉得… 偶尔对着家人服服软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咳咳扯远了。

        四哥熬了药,端着热气腾腾药味浓重的一碗,温声劝我喝。

       虽然四哥你长得好看深夜还起来给我熬药也辛苦了而且你现在劝我喝药的措辞说的也好有道理……但这药吧…

        我瞥了一眼那黑乎乎散发着苦味儿的药,不禁打了个冷颤,连忙摇头拒绝,一边摇头一边往被窝里缩。

        这么冷的天,那么疼我的四哥肯定不忍心掀我被子啦。嗯现在只要我不从被子里出来,就可以不喝药了呢。

        我美滋滋地想。

         “良药苦口利于病…”四哥放下瓷碗,颇为无奈地看着几乎卷成个春卷的我,“都多大了,快起来吃药。”

        “我不。小病而已……四哥你放过我吧。你真的忍心我喝那么苦的药吗?”

       揪着四哥偏爱弟弟这一特性,我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企图蒙混过关。

        “哼。”

  

        这一声哼下来,我仿佛听见了我的美梦碎成渣渣的声音。

        “二哥……”

        我不知道我的声音中讨好意味有多重。家里最怕的人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儿出现了。

        苍天啊,我怕是要英年早逝了。

        “无剑又不喝药了?”

        我求救般望向疼爱弟弟的四哥。

        木剑:爱莫能助。

        梦又再度破碎的我咽了口唾沫,战战兢兢地望向二哥紫薇。

        至于为什么怕他……答案很简单,他是家里唯一一个真的会打我的人,轻松KO。一开始我还不安生但被他揍了几回之后我就乖了。大丈夫能屈能伸!

       他一步一步走到我跟前,小皮靴踏过青石板发出短暂清亮的叩叩声。

       “喝药。”

       他深紫色的眸子里满是严厉,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嘲笑意味。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我的身体逃脱了大脑的控制,愣是以眼刀回礼,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二哥挑了挑眉。

        我正暗喜唬住了二哥,正准备再加点怒气值好攒一波儿绝杀,一只手却突然钳住了我的下巴,一咕噜把苦药倒进了我嘴里。在二哥“你敢喷我就揍你”的目光下,我艰难地把苦药咽了下去。

        我大丈夫,能屈能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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